从小学到现在,能够和我一直保持联系没有中断过的,估计只有熊猫SW了。熊猫这个外号是SW表哥给他的点评,缘自他的肉感以及憨厚的外表。不过时至今日SW基本脱离这个外号的外延,所以还是叫他SW吧。SW
92年时随父母进城,插入我班。当时班里,他看起来是最为稚气,事实上他年纪也很小,但这并不影响他小脑袋的灵活,客观点讲,SW的智商应该在我之上。他相当的调皮,于是基于这个最大的共同点,我们很快成为了朋友。
跟SW在小学做过不少今天看来很吐血的事。记忆最深刻的莫过于用放大镜点蚂蚁。小学五年级上自然课,学到放大镜聚光的原理。当时老师举了一个例子,说放大镜在太阳下可以聚集太阳的热量,把纸点燃。于是某个中午,SW不知从哪儿搞了一个放大镜,头顶烈日做实验,结果可能因为阳光不够强烈或者纸质太好,无法点燃。看到满地爬的蚂蚁,于是SW突发奇想,决定更换蚂蚁作为试验对象,结果还真点燃了。因此SW兴致大增,满地找蚂蚁来验证放大镜的聚光原理。在验证了放大镜点蚂蚁的可行性以后,他便开始研究在放大镜各种对焦情况下,不同大小蚂蚁的奔跑加速度,以及在这种环境下,蚂蚁挂掉的所需时间。当时我被他研究的内容深深吸引,背着小书包蹲地上看他用不同的方法折磨不同的蚂蚁到残废或灭亡。如痴如醉,甚至忘记了吃饭时间,直到被老妈找到学校拎着耳朵牵回家。
SW初中跟我不同校。但并不影响我们经常在一起捣腾。周末的时候,我们常混到一起打电子游戏,或者是到街上去瞎逛,SW外表的憨厚与内在的机灵很快赢得了我老妈认可,有一段时间,一到周末他就到我家跟我一起做作业,然后我们一起出去玩。老妈总会给我5个或者10个大洋做为零花钱让我买零食吃,而我们也从未舍得把如此多现金用于物质需求,直接上升一个层次到游戏厅追求精神上的满足感。初中时代是我和SW混在一起最频繁也是最开心的时候,我们一起看书,一起吃饭,一起打游戏,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一起补课,一起逃课,一起作弊,一起评论mm,一起YY,一起挨骂。当时我们要好的程度,按照老妈的话说是:穿一条裤子走路。不过两个活崩乱跳的主在一块,总会发生点意外。记得一次跟SW补课回家,我们骑自行车在马路上打闹,一不小心两个自行车缠到了一块,我俩应声而倒,我不幸倒在马路内侧,然后就听身后传来长而尖锐的刹车声。我从自行车下痛苦的爬起来,才发现身后一辆桑塔纳距离我不到一米。当时SW和我都吓傻了,司机显然也吓傻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下车指着我俩鼻子一顿臭骂。后来回家后给老妈说骑车不小心摔了一跤,没敢提桑塔纳,至今老妈也不知道曾经有一个开黑桑的司机差点因为我而铸就终身的心理阴影。
SW在上高中以后,喜欢上流行因素,那段时间香港的蛊惑仔系列很火,于是蛊惑风气在内地大行其道。作为新文化的中坚力量,SW也难免受其影响,于是开始跟学校里面一些“老大”混在一起,说起话来总是一副不羁的样子,Cool味十足。高二的时候,我转学到他所在的中学,分在他隔壁班上,当时SW认真的告诉我,我到新学校以后有他罩着我,谁跟我过不去,告诉他,他给我出头。当时那个感动,直叹果然是好兄弟值得信赖。不过很不幸,到新班以后,跟我过不去的基本都是几个脾气火爆的年轻老师,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感叹自己的影响力还不够,需要成长。高二下期的时候,校方清理门户,硬是活生生把几个问题少年通过各种方式请出了学校,SW他们的“抗把子”不幸在列,于是之后SW只好安心学习,天天向上。高三毕业,也考入一个重点大学。
大学4年,因为距离太远,在学校时跟SW联系很少。但每年寒暑假我们总会聚到一起,吃饭喝酒聊天逛街打游戏。大学毕业以后,见面越少,听他说生活和感情遭遇了一些瓶颈,工作上也不顺利,想换个行业跟他老妈一样从事法律相关的工作。现在他应该还在南京积极努力的考研,积极努力的准备司法考试吧。啥也不说了,祝这只fashion的熊猫一切顺利,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
照片里面的zippo是我di,跟我三年了,现正静静躺在我手边,机身图案已经挂掉了大半,岁月的痕迹….
谢谢你留言阿,心里有些安慰。的确现在看到他们不认真学习真的很难过,
就像自己小孩儿一样 哈哈
国庆节没有回国马??
中秋将至,倍思亲啊
赫赫,双节快乐阿~!
p.s不知是否已看了传说中的《夜宴》